“对啊。”老头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说出了答案。
听到这个答复以后，顾影升起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贵圈真乱。
这是很多年前留下来的画，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来看，画上五人的关系是非常亲密的。
尤其是那个养了一大群乌鸦的弓背老太太，她站在小男孩的旁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她的两只手都搭在小男孩的肩上，微微俯下身子，和小男孩的脸靠得很近，要是光看外表来判断关系的话，顾影甚至都有可能会认为她是小男孩的亲妈。
不过人物之间的姿态和气氛都是通过画师来塑造，万一他们几个人其实站的相当尴尬，但是通过画师后天的滤镜加成，也是能变得温和亲切的。
为了避免被这张画影响自己对实情况的判断能力，顾影最终多嘴问了一句，“我能请问一下画这张画的画师是谁吗？”
老头有一种相当温柔的神情隔空触摸自己孩子的脸，“你是想问画这张画的人？”
“就是我啊。”
顾影一时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能把自己杀子仇人形象刻画的如此美好，此乃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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