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我又不吃你!你伸出手来!”刘昭难得的急躁道。

        终究是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凌风又挪回了原来的位置朝他伸出了手。

        刘昭在他手上写了穿越二字,然后问:“你是不是?”

        凌风看了眼自己的手心,面无表情道:“我不记得了。”

        “啧!”要真不记得不应该先问问自己穿越是什么意思吗?刘昭还欲说什么,却见皇后由兰茵搀扶着踏进殿里来了,于是刘昭已到唇畔的话就变成了:“你快离我远点,别让人误会了!”

        凌风默默的又把自己挪到离刘昭一丈远的地方,然后就一动不动的低头看地板,专心当一个木头人。

        刚出浴的颜婉有种区别于平时的娴静清纯,刘昭自一看到她目光就不由的追随着她的身影。

        颜婉进殿首先看到的就是正襟危坐在榻上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刘昭,他的眼神温柔纯粹的没有一丝杂质,倒让颜婉心头一颤,连忙垂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她这是害羞了?刘昭看着她的颊边飞霞有些意外,但不管她是害羞还是矜持,他都决定今晚还是要睡床的,不然睡了人家就跑,那算什么男人。

        漫漫长夜,颜婉听着枕边均匀而平缓的呼吸声,有种莫名心安的感觉,他临睡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就往床上一躺,她早已决定就由得他放肆,可他又偏偏克制的很,从上了床连眼睛都没乱动一下。颜婉侧身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还是以前的模样,可又似乎已经变样了;变得柔和可亲,变得让她有种唾手可得错感。

        次日又在朝上看到刘昭,朝臣们都有些看不懂自家的皇帝了,这连续三天上朝在靖帝的上位史上还是头一回。就在他们按捺住疑惑心,又一次继续如以往那般敷衍时,坐在龙椅上的刘昭忽然笑出了声。

        “朕记得前天是辞曹在说城西墨河上需要修一座长三百丈宽两丈的桥,昨天是少史说墨河要修一座长一百丈宽一点五丈的桥,今天仓曹又在说墨河要修座长一百八十丈宽两丈的桥,朕想问一下,这墨河到底有多长?是个什么形状?这三座桥到底是修在墨河的什么区域?——辞曹,你先来回答!”刘昭说完顺手指了下那个穿紫衣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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