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云帆的脑海内忽然不由自主地跳出这一想法。
但下一刻...
【那是利维坦残余的力量！污染！】
就在云帆大半个身子都探出船外之际，小丑恶毒的咆哮声骤然于他的识海中炸响。
低沉的怒吼如同当头棒喝，云帆的意识瞬间变得无比清醒。
而此时，出现在云帆眼前的，哪里是什么美人鱼？
那赫然是一具早已风干的死尸！
它随着海浪飘荡到船只附近，仿佛像是在不断地拍打着船体。
【由于您本局使用传奇级品质皮肤，您从污染领域中清醒的速度大幅加快。】
系统的提示音紧随其后，解开了云帆内心深处的疑惑。
“既然，是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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