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都市小说 > 欺人太甚 >
        钟毓连着打听了两日,府里的奴才们嘴巴一个比一个难撬,只要涉及到柳儿的,一概直摇头,半字不肯吐露。逼得没法,钟毓只得继续求着孔邑,三天两头极尽溜须拍马的功力,只求这位爷看在自己卖力讨好的份上,拨动拨动嘴皮子,透露点柳儿的下落。

        “大哥今日辛苦了,这是我和厨房嬷嬷学的菜式,你尝尝?”

        也不过是简单的一道青虾卷,孔邑抬眼一看,没甚表情。

        哪会不知钟毓这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在他跟前伏小作底也有大半个月了,不就为了知道区区一个奴才的下落?心中有气,气她把一个奴才看的那样重,另一面又有些享受,每天被钟毓极尽讨好,好似她眼里只有他这个兄长,旁人半点落不进她的心里,这种感觉叫他沉迷。是以他便故意吊着她,倘若察觉到她有松怠之意,孔邑就故意透出点柳儿的事,惹得钟毓跟讨食得小哈巴狗似的,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看。

        饭毕,钟毓仍赖着不走,唤人端了棋盘过来,说是想和大哥切磋切磋棋艺。

        两人对面而坐,孔邑两指间夹着一颗黑子,堪堪要落子时,就听钟毓开口,

        “这样下棋多没意思,不如加点筹码如何?”

        孔邑挑眉,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谁输便喝酒,一局三杯,如何?”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孔邑薄唇稍扬,一子落定,“自然可以。”

        不肖一刻钟的功夫,钟毓棋胜,面上不禁露出马脚喜色,催促着孔邑快把酒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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