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晓非常诚实地摇摇头，她当然不知道是谁。
就算她现在已经认识了很多季昱则的密友、发小之类的人物，她也没跟人家熟悉到只看个模糊背影就能认出来的地步啊。而且季昱则介绍给她认识的那些女孩，基本不太可能主动去季家拜访。
或者说就算去季家老宅拜访，她们也不太可能自己从小区门口走去季家。
“我根本没有看到过这个消息，一点头绪都没有。”黎晓一边说，一边往boss老巢的大门内走。
本来奚郁钿只是随便找个话题转移黎晓的注意力，让她别招呼那么多女鬼出来丰富大家的视野。结果听到黎晓说她也毫无头绪之后，倒是真的来劲了。
“我还以为你能知道点什么呢。最近的自媒体号简直就是集体过年一样，紧盯着莫凭栏姐妹俩。她们随便一个一举一动都能引来一大堆的推测。”这姐妹俩可能是最近自媒体号们业绩的关键点，她们出门有人盯着，不出门也有人盯着。
甚至已经有人把目光投入到了游戏里，而且这些自媒体号在游戏里多半是潜入寄情山水内部了。有人都把那姐妹俩游戏在线时间给整理出来了！
黎晓嗤笑：“盯着就盯着呗，反正盯着也没用。他们又不能凑上去听听那姐妹俩到底在说什么想什么。”至于那些关于联姻对象的猜测，黎晓也看过一两个。结论就是：离谱！
就算黎晓这个“圈子”的外来人，都知道那些自媒体号猜测的人选是瞎扯的。甚至其中还有京城有名的花花公子，光是明确承认的私生子就有三个的那种。
要是季老爷子肯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这种人，他上回也不用拉下老脸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低声下气了。
“其实我们根本不用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真，就看看近水远山有没有什么动静，就大概知道莫凭栏到底有没有八卦里那些动作了。”旁边的肌红蛋白听了一会儿，没忍住也跟着加入了八卦队伍。
近水远山？黎晓愣了一下。但是想想也很有道理，现在近水远山和季语凭都还没有分手呢，按照近水远山一贯的作风，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季语凭这个救命稻草一样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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