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手臂还没伸直,就发出一声惨叫声,整个人如同刚才在地上打滚的那两个家丁一样,抽搐着躺地上后,就不停的打滚惨叫起来。

        幸亏沈家不在村子中央,离这边最近的一户人家,还得走不少路程呢!

        再加上沈家是大夫家,沈大夫给人包扎时,有些忍不住疼,发出惨叫,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所以,这三个家丁在地上惨叫了半天,也只换来村子里偶尔听到的人,摇着头嘲笑了一声,也不知道哪个孬种这般怕疼,一直惨叫连连。

        这痛苦,哪里是人能承受的,惨叫连连之后,便是声嘶力竭的求饶声。

        时姜垂着眼皮,看着三个家丁足足全身又麻又难受的疼了两个时辰,这才上前,把三根银针给收了回来。

        银针一离体,那麻和难受的感觉,就立刻消失不见了,只是他们三个人,现在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回去后,知道该怎么交代么?”

        时姜手指上捻着银针,在三个家丁面前晃悠了一圈,然后又把针尖放在那个带头家丁的眼皮上。

        那领头家丁顿时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就怕时姜一下子气血上涌,就一针对着自己的眼睛给扎下来了,顾不得时姜说的话,连连点头,高声喊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