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严肃起来。
“怎么样？”楚队看出他脸上的凝重。
阿信没再说话，只是动作飞快地把所有的芯片都放置原位，小心复原，凝重地转动手里的螺丝刀，像是见到了什么无法描述的难题一般。
他想了很久才组织好语言：“这种芯片，我好像在哪见过。”
“这件事牵扯的事情很大，你先把这个东西还回去，不要声张。”
楚队脸色难看地拿过怀表上的链子：“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你们都这样说？”
“科研的负责人也是这样跟你说的？”阿信笑了一笑摇摇头，“楚队，我这话放在这里，科研的负责人脑袋没长到屁股上，这件事，他也没办法。”
“有些话我也不能多说，在我们不知道的角落里，还有很多隐蔽却关系重大的组织，不是你我能管的。”
“那就放纵那个研究员把所有消息都透出去？”
阿信轻叹一声：“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最多也就是把握好证据，事后追责罢了。”
“什么样的组织里面的人，能甘愿在参加这样前途无量的实验后，违背保密协议去坐牢赔钱的？”楚队有些想不通，“除非，她被逼的？”
“怎么可能？”阿信摇摇头，“最大的可能性是，她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一切，那些人不会做出逼迫的事情，最多有可能哄骗她，让她不知不觉说出一些他们想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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