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茶总觉得,自打端午节之后,粟桢就对她冷淡了很多,不再动不动搂抱,牵手,偷吻,完全是一派正人君子作风。

        比起曾经以为的该有的轻快与松一口气,弥茶更多的是失落。

        果然小孩子的话,是当不得真的,餐桌上还说着要做自己媳妇,这几天就变天了。想到这段日子以来差点被撩到立场动摇,弥茶暗骂自己脑子不清醒。

        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搞明白了早点去投胎。

        最近事情太复杂,弥茶心不静,以至于平时感知敏锐的她都没发现,粟桢每日发呆的时间变长了。

        粟桢在想什么?想弥茶投胎的事。

        端午那日弥茶用灵力带着她穿过电视到了几个鬼合住的“家”,一开始粟桢确实挺高兴的,和黑客刑天都相谈甚欢,除了白茶对她态度一直不冷不淡以外,一切都很完美。

        毕竟弥茶愿意带自己过来见亲友,不正是说明她越来越认可自己了吗?

        然而后面粟桢去厨房帮忙端水果和饮料时,紧随过来的白茶对她讲的一席话,让她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你对我姐究竟抱有什么想法,但是她是鬼你是人,人鬼殊途。再这么发展下去,她最后可能连胎都没法投,执念太深的鬼是投不了胎的。”

        “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这只是我作为妹妹,对她的担忧,你能理解吧?”

        “……能理解。但是她对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深的执念,也一直没有回应我的追求。我和她……就连维持现状,也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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