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雷君仍在床上,陈知壑开始打量起了雷君的房间。
要不是以前在这里住过,陈知壑还真不知道这房间原本是怎样的。
房间里堆满了矿泉水瓶和各种垃圾,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衣服也堆在了床上,仔细看了一下,床上的凉席还是当时自己没带走的,因为他当时买的时候没注意尺寸,比床要略窄一点,所以印象还在。
基本上,房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影子了。
雷君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也不说话。
陈知壑说:“君哥,你知道这凉席是谁的吗?”
雷君看了一下陈知壑,没理他。
“我的。”陈知壑笑着指了指自己。
雷君放了个白眼,还是没理陈知壑。
陈知壑也不管雷君,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这就是缘分啊,你还记得我大一开会那会儿去你们那学习的事不?当时我就住在这里。这个凉席就是我当时没带走留下了,不信你看看看凉席侧边的逢,是不是脱线了。”
雷君终于有了反应。
狐疑地看了一眼陈知壑,起身看了看凉席的两侧,他还真发现了又一侧的缝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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