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
本来心里就有鬼,阮宓可说不出口。
“我去晾衣服去了。”
不好回答就不回答,阮宓直接溜了。
做在轮椅上的阮教授行动不便,只能眼看着阮宓溜走。
这些年因为自己和阮宓她妈离婚,他也没怎么管着她,没尽到一个父亲的职责。
一直觉得对不起女儿的他,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在原地长吁短叹。
过了好一会儿,阮教授喊道:“小宓啊,一会儿出去买点菜回来,你马师兄说中午过来。”
正在阳台心不在焉地晾衣服的阮宓,一开始还没听见。
阮教授又喊了几声,她才听见,于是她转身来到书房门口。
“马师兄要来?”阮宓惊喜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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