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陈知壑问。
阮宓点了点头:“现在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今天就可以出院了,我妈在医院看着。”
听到这话,陈知壑松了一口气。
虽然没怎么交流,但是他对阮教授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这年头,能坐冷板凳搞学术的可不多。
“但是,医生说,可能他再也站不起来。”说着,阮宓眼看又要哭出来了。
“中风?”陈知壑能想到的就是这个病。
阮宓点头说道:“嗯,偏瘫。”
陈知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阮宓。
要说严重吧,起码人还在,要说不严重吧,这以后的生活,肯定是不能自理,也是个大麻烦。
“午饭吃了没?”陈知壑只好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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