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衍的状况很糟糕,高烧不断,意识不清,襄亲王府外,太医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他手里依旧紧紧攥着那锦囊,楚皇后日夜陪在床边,无论跟他说什么都没有回应,面无血色,双唇紧闭,连药都喂不下去。

        萧启峯已经罢朝几日了,短短几天下来,他像是老了十几岁。

        “来人,摆驾帝师府。”

        为今之计,只能去求楚景容了,他的二儿子都要没了,他这个皇帝还要脸面做什么?只要能把云衍救回来,他这个一国之君,给那人跪下都行。

        萧启峯悔不当初,他当初气昏了头,怎么就下了这么重的手?

        “皇上,臣妾跟你去。”她这两天整日以泪洗面,向来保养得当的面容上都添了细纹,楚馨儿用袖袍拭掉眼角的泪痕,扶着床柱站起身来。

        她是父亲的女儿,楚景容是父亲的徒弟,他们曾在鬼谷内短暂的相处过一段时间,那人的脾性,楚馨儿再清楚不过。

        让他国之帝师,堂堂七尺男儿,下嫁给一个小他七岁,曾经还是他学生的云衍?简直是痴人说梦!

        无论谁去求,楚景容都不会给这个面子,他受父亲临终嘱托,多照看一下自己,这些年守在大周国,已经仁至义尽了。

        想着,楚馨儿捏紧了袖袍中藏着的那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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