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清知道自己一时冲动,酿下大祸。现下暴露了自己所练的功法,若是再将自己遇到波斯教女子和妄想向雾山派报仇一事全盘托出,祁决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父母的事在雾山派是个秘密,雾山派的长老为了让自己能抬起头来做人,只说自己父母是被流寇所杀,甚至还帮自己改名换姓。

        只要自己不说,祁决绝对不会知道。白楚清定下心来,开始坦然接受祁决的视线。

        祁决的声音有些低沉:“你这功法是什么时候练的?”

        眼中不无关切,却更让人如坐针毡。

        白楚清忽然觉得自己仿佛有些难过。

        可现下并非难过的时刻,白楚清定了定神,道:“你也听见他说我是废物了。”

        白楚清对想报复门派之事只字不提:“你天赋异禀,轻轻松松就能练成旷世剑法。而我呢?一直以来无论我怎么练剑都比不上你,剑道这条路我已经走累了。所以我练了其他功法,这有什么错?”

        祁决很想说我并不轻松,但又觉得反驳一事实在没有意义。

        “这功法不是中原的吧?”祁决看着他,神色复杂。

        “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我并不知情。”白楚清鲜少撒谎,说话的语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当年我父母是个武痴,收集了不少别门他派的武功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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