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却痛在实处。

        许长君刚想抗议,见苏明御掀起眼皮冷冷地看了自己一眼,诸多不满就着喉间的口水咽了下去。

        白楚清的脸色苍白如宣纸,如果此地真有人沐浴,他也不愿让外人看笑话。

        他松开抓着祁决衣衫的手,见祁决轻轻拍了拍衣上的褶皱,紧随着自己走了出来。

        白楚清带着祁决走至走廊的尽头,哪怕是在尽头,由于客栈生意兴隆,人来来往往的依然很多。不是聊天的好场所。

        祁决的话低低的:“你有什么话不妨长话短说。”

        “那日我说错话了,所以你生我气了是吗?”

        “没有。”祁决态度自然地重复了遍:“我真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而生你的气。”

        “可你这一路上都没怎么和我说过话。”

        祁决沉思了下,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因为师兄你也没怎么找我说话。”

        “以前我不说什么,你光自己一人也能说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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