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方迁的重度监视下平安无恙地度过了一周,要不是他再三拦着,方迁扬言要弄死褚向阳。

        高中校园里的群架和暴力殴打事件多少显得幼稚,一天天的就是作业考试太少了闲的。很多人都这么觉得,谢泠也这么觉得,正经人谁不好好学习考大学以约架为乐。可是它就是有的,需要被解决和分输赢,输了赢了都容易泥足深陷。

        杜子昂把那褚向阳查了个底朝天,他是初二就辍学开始混迹在灰色地带的混混,靠跟在一些更混的地头大哥后面讨点生活,不错的外貌让他还算混的比较开,交过几个漂亮女朋友,打过不少次胎。

        没等到褚向阳,先把月考等到了。

        谢泠的习题册被扣在了老师办公室,可能是前两天作业忘记抄了,方迁和他同行,他是因为上次周考明目张胆地交了白卷。

        方迁打了个哈欠,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办公室对他们来说都不陌生。

        拐过行人仓促的走廊,谢泠睡的不好,精神恹恹,垂着目光对什么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致。

        刚要跨进门,迎面就撞上了走出来的路亭舟,他手里抱着一沓印满了谢泠看不懂字符公式的试卷,冷冰冰地往这边看了一眼。

        谢泠仍旧恹恹,推着方迁不作停顿的往里走。

        方迁大惊小怪道:“这……你跟你哥就这?怎么比陌生人还陌生人。”

        成为陌生人,那路亭舟不知道得多高兴。

        他漫不经心地答着:“我哥不喜欢我……不喜欢的意思是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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