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慈原本是不对能参加北舞团的面试报希望的。

        因为初试有一个没有放在明面上的软规定,初试的学生需要一封权威的推荐信,这个权威必须是要在现代舞这方面有话语权的舞者,为的是筛掉那些没有练舞基础的学生,当然也有不靠推荐信就进舞团的舞者,但那都是极少数特别有天分的。

        而唐慈没有权威的舞蹈老师授课,所以她一直都做好了落选的准备。

        当她的辅导员告诉她可以去参加北舞团初试的时候,唐慈在原地愣了有好几分钟,只觉得浑身的血发烫逆流,好像连呼吸都不会了。

        “你这孩子,不会高兴傻了吧?”辅导员也很替她高兴。

        这孩子比很多人都不容易,她平时寡言少语,但是比谁都努力拼命,北舞团每个季度招新她都会报名。每到这个时候,她会竭尽全力准备那几场面试,她是不要命地在拼,除了课业时间,她几乎把所有余下的时间都放在了这一件事情上,其实这这样的练习强度甚至强于很多舞者,但她还是觉得不够。

        有人觉得她软、沉默寡言、容易欺负,但辅导员却觉得她是一个特别刚强的女孩子,那种不顾一切的冲劲,很多人身上都没有。

        所以平时有学习的机会,辅导员都会介绍给她。

        唐慈走近一步,紧紧地抱住辅导员,“谢谢你,老师。”

        “谢我干什么,要谢就谢你自己,你的舞蹈功底很不错,所以才能让你破格过了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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