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另一个声音道:“回大人,这一批还是失败了,不过倒是比上一批多坚持了半月。”

        这道禀报的声音明显是带着小心翼翼的,似乎是怕对方发火,火烧到自己身上。

        果不其然,那道粗哑音的主人面色微沉,显然是不高兴了,说话语气上也不由带上杀机。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这都失败了多少次了,难道要我去禀报门主,门里养了一群废物么…”

        此话一出,除了粗哑音男人旁边坐着的一位老者外,其他人尽皆跪了下去,“求大人恕罪,我等定会尽力…”

        求饶的话还未完,就被不耐烦的打断:“旁的话我不想再听,我只想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是试验的药人还不够,还是那些医者太无能?”

        闻言,跪着的几人齐齐默住,面面相觑着,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一个个缩着脖子,没人敢开口。

        这问题出在哪,他们也不知道啊。

        “废物。”一见这些人说不上来的怂样,粗哑音男人瞬时怒了,但总算控制住没有将这些个都杀了,不过室内的桌椅就遭殃了,被拍的四分五裂。

        跪地几人安静如鸡,垂着脑袋蜷缩着脖子,浑身抖如糠筛,生怕下一刻四分五裂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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