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山就是二小姐邀请小姐去的,断崖那条路也是她提议走的,上铁索桥同样与她有关,再到后面遇上山匪,这一环接一环巧合的太过诡异,奴婢不得不怀疑这就是有人刻意安排。”

        至于这人是谁,很容易就能想的到,姬凉婼自是明白落樱的意思。

        “分析的很到位,不错。”某女淡笑着评价了一句。

        只不过嘛——

        “可惜,没有证据。”

        只这一句,瞬时打击的落樱垂下头去,有些丧丧的,再不复方才那般言之凿凿。

        小姐说的对,就算分析的再像有这回事又如何,没有证据照样无法给人定罪,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呢。

        “对不起,小姐,是奴婢太想当然了。”

        “无妨。”姬凉婼难得又耐心安抚了一下她受挫的小心灵,“你也不必太过灰心,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而且她有种直觉,事情很快就会有定论了。

        离着解除婚约隔了有两日,景元珉再度进宫了,这回是请求皇帝赐婚的。

        听着这混儿子的请求,景逸好不容易消停两天的怒气蹭蹭蹭又往上涨,景元珉额上伤还没好全,又一次被砸中,绷带包扎的地方血渗了出来,片刻便将白色的绷带染红了。

        “太子近来可真是越发放肆了。”

        帝王的怒气,带着整个大殿的气氛都压抑着,洪泉暗道不好,这太子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偏要在老虎头上拔毛呢。

        这时候他到底要不要开口从中调停呢,就怕一旦开了这个口,两边都得罪了吃力不讨好啊,但要不开口,难保这陛下的怒火再发酵下去,拿他当炮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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