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我记住了,回头一定把你想要纳妾的事情如实禀报父皇。”

        李恪躺在床上,用平静的语气说着并不存在的‘事实’,毫不在意薛万彻已经变成猪肝色的老脸。

        薛万彻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紫,紫了又绿,跳着脚骂道:“好你个混小子,你想害死你姑丈吗?!老夫不过是看那丫头对你有点意思,跟你开个玩笑!”

        李恪若无其事的眨眨眼睛:“是吗?其实我也是在开玩笑。”

        意识到斗嘴斗不过李恪,薛万彻果断闭嘴,岔开话题道:“你小子既然已经回来了,高句丽那边怎么办,你那个准未婚妻已经成了周围数百里内魔王般的存在,再不管管只怕要闹翻天了。”

        在薛万彻粗手粗脚的帮助下,李恪从仰躺变成斜靠,因为牵动肩膀上的伤,疼的他好半天才缓过来:“我爹呢,老头子没有招我回去的意思吧?”

        薛万彻让人给自己弄了杯茶,一边喝一边说道:“这话说的,之前你一直陷在高句丽,就算想招你回长安也没办法通知你。”

        “那现在呢,你估计我爹收到我回来的消息会不会叫我回长安。”

        “会,你小子折腾出来的事情可不小,这次回去就等着被禁足吧。”薛万彻幸灾乐祸的说着,片刻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道:“你看我这记性,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那一千万贯咱们拿回来了,等你回长安的时候记得带上。”

        李恪并没问钱是怎么拿回来的,只是随意的点点头,又继续问道:“亦函现在在什么地方?”

        “城外,这几天你一直昏迷不醒,那丫头估计是恨极了,竟然带人连下高句丽四座县城,眼下正带人驻扎在大王城外五十里处。”

        薛万彻尽管一直在强调李亦函是个麻烦,但语气中却充满佩服之意:“那丫头是个人物,从无到有凭着身边仅有的五十人三个月内拉起一支五万人的队伍,并且能跟乙支川打的有来有往,放在当年绝对是另一个平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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