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此厚颜无耻之徒,李恪能说什么,总不能一个大嘴巴抽过去吧。

        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走进缺了四、五块瓦片的前厅,李恪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前些日子交待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办的差不多了,长安、洛阳两地的黑糖已经被收购一空。”

        “不错,让你租的店面呢。”

        “已经租好了,就在西市的东北角,掌柜是奴才的一个亲戚,读过几天私塾,也做过生意。”

        “掌柜的人选你看着办就行,不用跟我说。”

        李恪这样充分的放权行为顿时让胖大海感激涕零,‘吧唧’往地上一趴:“殿下如此信任奴才,奴才敢不为殿下效死。”

        “滚起来,狗一样的东西,不就是个安排个掌柜么,算什么大事,也值得寻死觅活。”

        “嘿嘿……,殿下仁义,看得起奴才,奴才自当为殿下尽心才是。”尽管被骂了,可胖大海却笑的很开心。

        这不是贱皮子,而是他知道,李恪骂的越狠,就越不拿他当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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