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早有府军校尉带人直奔康捕头家中抄家,堂上的康捕头也被扒了官衣,按到堂上与赵进财并肩跪倒。

        “赵进财,你可以接着说了,还有谁收了你的黑钱,你把他们都说出来,本官算你告首有功,或许会对你从轻发落。”

        拔出萝卜带出泥,一番审问之下,很快便牵连出一大批人。

        上至县丞,下至捕快,就连仵作都因为收了黑钱,故意做假证,将陈老蔫的死因说成是病死。

        看着大堂上密密麻麻跪满了人,孙刺使只觉得浑身冰凉。

        整个麻亭县难道就没有几个人是干净的?钱真的就那么好?

        再看向堆在大堂一角那一箱箱的银子,孙刺使不禁对李恪产生了些许埋怨的情绪。

        跟之前的抵触不同,这次他是真觉得李恪做错了。

        数十万贯的补偿款啊,放到一个赤贫的县里,你让这些掌握着权力的人如何能不动心,这分明就是钓鱼执法,正常人哪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另外,这尼玛整个县城的官员都被一锅端了,县里的大小事物要如何解决?

        更何况,自己的治下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今年的考评只怕难道一个下下,就算不会被降职,估计也会被发配到边远地区。

        这尼玛,老子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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