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就是王家最后那根救命稻草,只要拿捏的好,不怕他们不乖乖就犯。

        走神的工夫,纥干承基从外面走了进来,将一个盒子摆到桌上:“殿下,王家主走了,临行前给属下留下了这个。”

        李承乾之前就是故意晾着王文正的,听说他走了没有露出半点表情,低头看了一眼那盒子:“打开看看。”

        “诺!”纥干承基上前将盒子拿在手中,翻开之后不由倒吸一空凉气:“殿下,是……石炭集团的股权证明。”

        李承乾隐约猜到了什么,心跳加速,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问道:“多少?”

        “一,一万股,属下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杜家卖的那一万股。”

        现如今,石炭集团的股权可不是刚刚发行的一贯一股,而是一贯五一股,一万股那就是一万五千贯。

        做为见面礼,可以算得上大手笔了,毕竟大唐像李恪那样的败家子并不多。

        “不错,算这老家伙识趣,这股权就先留着吧,且等等看,我那三弟本事可不仅仅是这么点,说不定过段时间这些股权会更值钱也说不定。”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收了一万五千贯的好处,李承乾自然不好意思拖着不办事。

        第二天一早,给王珪的官凭就由吏部发了出去,让这位曾经与李恪打赌输掉了一切的大佬终于得以重见天日,踏足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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