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銘离开了,月影王宫并没有恢复往日的欢快,所有人都处于战战兢兢的状态,害怕某个时刻,就从天而降一批武林高手,踏平整座王宫。

        尤其是月影帝,在忧心忡忡两天后,他唤来了月璃。

        “月璃,他真的会放过我们?”月影帝脸上是掩饰不过的担忧,月氏百年基业,不能毁在他手上,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江湖人做事不按章法,来去无踪。

        月璃看出这两日王宫气氛的紧张,坚定的回答:“舅舅,您放心,他不会为难月影的。”

        月影帝叹息一声:“月璃,那晚你为何要以自己的命起誓”,意外之意,该用他命起誓,这样就更有保障了。

        月璃摇摇头:“舅舅,他的母亲死于仇杀,他踏平江湖,仇人一个不留,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手上会沾了多少鲜血,换句话说,他不在乎诅咒,但是他把我的命,看得比自己更重,何况那日您对他有救命之恩,若不是您唤来御医,他早就流血过多,无法生还,还有北堂叔叔,亲自送他回去,这些都是恩情,他一向有恩必报,所以他会遵守诺言,不会动月影,您放心吧。”

        听完她的分析,月影帝觉得言之有理,悬着的心也算放下,望着与月蝶舞如此相似的人,往事又起,愧疚万分,当年能稳定朝局,阻挡大厉铁骑继续南下,北上和亲起了不小的作用。

        月蝶舞与北堂固情深,却被迫分离,一个早逝,一个终身不娶,天人相隔,他不愿她的女儿,也得不到爱情。

        思索过后,月影帝开口:“月璃,你走吧,去找他,舅舅希望你幸福,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亲自送你出嫁。”

        月璃眸眼含泪:“谢谢舅舅,只是月璃暂时不能走,二表哥他现在这样,全是因为我。”

        说起月祈佑,月影帝头更疼了。

        月祈佑消失了一日,再出现时,记忆却回到了十六岁,人也变得疯疯癫癫,时而温雅,时而暴怒,狂躁起来见人就骂,一不顺心还动手打人,事后什么都想不起来,太医瞧了,说是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疯,得慢慢调养,但绝不能再受任何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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