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狗改不了吃屎,她又怎么会变呢?”

        “可能她是真以为有了一个镇北候的身份,就相当于是给自己镀了一层金吧。”

        听着这些嬉笑怒骂,红拾觉得这些人好像是一群不明事理之人。

        不对,不是好像,是本来就是。

        善良的人从不说自己心好,而那做恶的人却总觉得自己不坏还理所当然。

        “那倒是不巧了,本候偏偏有这么一层金可以镀,而你们却没有。”

        睥睨凛然的双眸,带着一层海棠口脂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是似笑非笑的讥讽。

        红拾又走到了那女子面前。

        “陆相之女是吧,是在上次云水禅心茶宴没有闹够吗?要知道,有些话,说了一次,可就不会再说第二次了。”

        她这才记起,原来这女子是那日以才女之名向花弄影挑战的人。

        想来,那句提醒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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