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继续靠在一起,而是相对而坐,似是那种举案齐眉的感觉。

        “云哥哥,你说我那堂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苏烟雨坐在原地,只是觉得一阵心慌。

        她从昨天担心到今天,但是她也不好去窥探几眼,或者是上前询问着具体情况如何,她只能在那儿一个人空想。

        百般无奈地担心和叹息。

        但是这些终究是没有用的。

        反倒会平白无故地添加烦恼和困扰。

        “自然不会出事,那位镇北候已经安然无恙地坐在那儿了,她对你那堂弟又是特别关心,怎么可能会出事。”

        陆云成在一旁很是坦然地说着。

        这一件事是不用猜就能知道情况的,只是往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就好。”苏烟雨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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