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代租下的酒店里,宫倬燃喝完一本酒就将玻璃酒杯摔在地上。

        武牧阳来的时候,宫倬燃瘫在沙发上举着酒瓶往嘴里倒,客厅的地毯上全是玻璃碎片。

        “燃,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武牧阳走过去就要夺下宫倬燃手中的酒瓶。

        “滚开!”宫倬燃此刻已经全无理智,满脑子都是重复回闪下午去沈续办公室看到的画面。

        明明应该是感到愤怒,愤怒沈续为什么勾/引弟弟,可当时他只觉得心口堵得慌,本是有理由冲进去阻止,最后他成了落荒而逃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沈续的身影开始占据他的思想,每天睡前和醒来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难活》剧本都会想到她,即使将剧本锁在柜子里,最终还是会他拿出来放回床头柜上。

        被怒吼的武牧阳并没有离开,而是默默的去卫生间来扫帚打扫地毯上的碎玻璃。

        “我让你滚不知道吗?”宫倬燃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站起,伸手就要去推蹲在地上打扫卫生的武牧阳。

        在快要接近的那一刻,宫倬燃视线里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他一把拉起武牧阳将他压制在沙发上。

        “燃?你......”武牧阳的心提到嗓子眼,他梦中多少次出现的画面在这一刻成真,他一时间觉得太不真实,喊出的话都带着颤音。

        宫倬燃甩甩脑袋,相较于宫倬俨外双显得朝气蓬勃的丹凤眼,宫倬燃略带内双的丹凤眼带着一种成熟的魅/惑。

        尤其自上而下俯视时,那半敛的双眸像是搅动人心的旋涡,拽着注视他的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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