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的另一边,天文塔的天台上,爱德华用力地推开沉重的栎木门,据说这里一直是格雷女士最爱的地方,她总是在这里眺望远方,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完全不和学生们沟通,甚至比斯莱特林的血人巴罗还要冷漠。

        她长发及腰,长袍及地,但她同时又显得很傲慢,目中无人。哪怕是爱德华在她的身后,她也不肯把身子转过来。

        “你还记得我吗?”爱德华轻声说,凛冽的寒风刮过天文塔,隔着玻璃窗的学生都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战,可这对天台上的两‘人’却没有一点印象。

        她点点头,没有说话。

        “没想到你们还是出事了,竟然会回到霍格沃茨来。”爱德华朝前走了几步,和格雷女士并排。

        “当年我还以为你们会找个好地方生活下去,没想到还是听到了你们的意外。”爱德华叹了口气说,他那个时候正好遇见了正好在阿尔巴尼亚度蜜月的格雷女士和血人巴罗,他还对这对小情侣颇为有好感,因为巴罗是一个很懂礼貌的小伙子,而且他对魔法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

        他们曾经进行过相当有深度的讨论,如果不是巴罗说他要去追寻他的妻子,恐怕他们能一直聊到巴罗去世。

        爱德华识趣地没有打探巴罗的妻子为什么躲着他,巴罗只是含糊地说他们在玩躲猫猫,这显而易见是一个谎言,但爱德华并没有戳破。

        他在阿尔巴尼亚停留了大概十几天,但确认那里并没有他想要的答案后,便匆匆离开了。

        “我不是他的妻子。”格雷女士说,她的语气一点也不热情,“他欺骗了你。”

        “哦,是这样啊。”爱德华并不在意,反正他也没信过这个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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