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也并不着急,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不知何时,一只脖间挂着红蓝色围巾的猫头鹰站在了窗台上,爱德华只是淡淡地扫了它一眼,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过了约莫有十几分钟,邓布利多猛地抬起头。

        “他希望有人永远记住他的名字,无论是好名声,或是坏名声,因为他在孤儿院时,从来没有人在意他,他因为自己的出身而自卑。”

        “bingo!”爱德华微笑着说,“但还是不够,你可以继续往深里去猜想,”他扭头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阿不思,我很想和你继续谈下去,但我想你大概会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思索这一切,我想或许等你找到更好的想法时,我们再进行一次谈话,怎么样?”

        邓布利多张着嘴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已经习惯了掌握一切,在旁人面前总是一副胜卷在握的模样,可在爱德华跟前,他的骄傲似乎完全被击碎了。爱德华总是用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使得他的计划完全落空。

        “好了,阿不思,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地把关于里德尔的记忆都翻出来看一看的,别告诉我你没有冥想盆,尽管那玩意儿并不算常见,但我相信你一定有的。”爱德华站起身,指了指门的方向。

        邓布利多也站起来,抬起脚步,迟缓地走向门口,几步一回头,似乎想从爱德华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可爱德华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只是维系着最惯用的那副笑容。

        直到邓布利多离开房间,爱德华才转身到窗台上,放那只猫头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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