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的耳旁传来了芮契尔的声音:“最近一批生产的『萨瑟兰药剂』,能够装备二十六名继承者,成熟的『龙骨』大概有十二对。关于下放者的挑选,我列了一个清单,以军队成员为最优先级别,您可以看看。”

        粗略看了几眼,将名单放低到腿上,托德凝视着女子的脸,问道:“那天与救济会的谈判结束后,我见你好像有话要说?”

        芮契尔回望了托德一眼,很快将头低了下去:“并没有什么。”

        托德叹了口气:“你并不希望救济会进入暮西镇吧?”

        “只要是对托德大人有利的,只要是对暮西镇有利的,都是可被接受的,个人的喜好并不重要。”

        听了这话,生出几分火气的托德,将名单拿起来,重重拍在了桌上,声音低沉:“芮契尔!唯唯诺诺的你让我觉得陌生,我想听到的也不是这些敷衍的话!告诉我,我过去遇见的那个,在晚宴上谈笑风生、坦率诚恳的女子,究竟去了哪里?!”

        芮契尔抬起了头,眼中有着化不开的忧愁:“托德大人,现在是现在,过去是过去,一切都已不同了。在你我的后背上,多了一个叫做『责任』的行囊。每当我们想扔下它的时候,却总是害怕里面的美好和珍贵,会摔的粉碎。所以,负重前行是我们唯一的选择,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就像我适才说过的,只要是对您和暮西镇有利,我都不会反对。”女子的眼神恢复了平静,站起身走到门口,突然回头说道:“我一直记得,在那次晚宴上有一个人,因为担心弄脏我的衣服,而选择故意将身体蜷缩起来……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没有利益、没有索求的善意……”

        总团长室的大门,被慢慢关上。

        偌大的房间中,只有托德一人坐在桌前,怔怔的看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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