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矮胖的男子真正坐到椅子上,看见神父拿着一根黑色类似尖针的事物,向他走来时,他对自己为了一桶麦酒,就同意配合实验的决定,顿时后悔无比。

        “我能不能……?”

        瓦尔顿的话还没说完,站在他身边的莱斯利,一边用鼻孔出气,一边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能!”

        白袍女子阿德莉娜看上去有些担心:“神父,您确定这样做不会有事吗?”

        托德掀起了自己的袖管,在小臂处还依稀可见一个小小的针眼,他用着十拿九稳的语气说道:“放心,我自己已经试过好几次了。刚扎进去有点疼,就像蚂蚁咬了一口,之后就没什么痛感了。而且在炼金术方面,我可是从来没有出过错误。”

        “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炼金术需要抽取血液……”

        莱斯利又打断了阿德莉娜的话:“这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一点鲜血罢了。在酒馆里,我们英勇无畏的瓦尔顿大人,无数次说过,他曾经和蛮族大军大战七天七夜,天昏地暗、血流成河,自然不会在乎这一点小伤口的,对吧?”

        瓦尔顿给了红纹男孩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阿方索看了眼满桌子的器皿和瓶罐,下巴抬向神父,和身边的哈金斯交换了个眼色:“你以前看过他使用炼金术吗?安全吗?”

        哈金斯用手套摸了摸下巴,看着带着尖针的注射器,想起过去白银提炼和制作玻璃的经历,不确定的说道:“看过倒是看过,过去好像没有这么复杂……”

        托德来到瓦尔顿的面前,摞起了他的袖子,先是用皮绳裹起他的臂膀,接着用透视的异能寻找针管落下的位置。

        矮胖男子挣扎扭曲着身体,看着针头离自己的皮肤越来越近,一边拼命摇头,一边语无伦次的叫道:“你们在骗我!这绝对不是炼金术!我发誓,我发誓!我再也不去酒馆了!”

        针刺进了皮肤,血液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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