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长尾山雀掠过树梢,如一捧落叶,轻盈地落在落地窗外缘的台子上。

        它瞪着圆眼睛,好奇地观察窗子里的人。

        一个男人正跪在窗前。他锁骨线条流畅,腰肢劲瘦,白皙紧致的肌肉泛出晶莹的汗渍,漂亮的眼睛有些失神,朱唇轻启露着一点贝齿,双手无力地扶着玻璃面,如一棵风中的小树轻轻摇晃。

        摇啊摇,他似乎厌倦这节奏,垂下一只手,下一秒,他的双手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硬生生举过头顶,砰地一声压在玻璃面上。因为这一变化,微微后仰的身体变成了前倾,额头紧紧抵住玻璃。

        摇晃忽然剧烈起来,交缠在一起的手伸直了手指,拼命向上延伸,似乎要触碰天空。

        忽然,手指挣脱了束缚,他向后扬起脖子,拉起美妙的颈线,后脑勺紧紧地靠进背后人的肩窝里,身体绷成一条弓。

        白色的雨水毫无预兆地落在玻璃窗上,模糊了山雀的视线。

        玻璃后面,短暂的失神之后,李玄青贱兮兮地笑起来:“真有劲儿,挺高,挺多。”

        “滚。”燕非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躺在李玄青怀里。

        “口是心非。”李玄青咕哝一句,不顾粘/腻汗水,将人紧紧抱住,叼着唇慢慢厮磨。

        燕非忽然瞪大眼睛:“我刚才好像看见了一只鸟,就在窗台上。”

        “鸟又怎么了?你又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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