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回到燕非住的酒店。

        燕非倒了两杯红酒,俩人在海景房的落地窗前,坐着聊天。

        燕非好奇:“你之前说那柄剑本就是你的,怎么,是丢了吗?”

        李玄青摇了摇头:“剑不是我的,是我师父的。”

        “师父?”

        “对,我这一身技艺可不是天生的,而是我师父张凤林传授。”李玄青一反往日的嬉皮笑脸,淡淡地道,“他在外的职业是个精神病院的院长,其实那个医院只是为了困住我。他教我傀儡术,让我的天赋得以发挥,但又禁锢我的自由,让我像个囚犯一样活了十六年。”

        燕非伸出手揉揉他的头。

        李玄青继续道:“大概三年之前,他和我说要去办点事情,至此再也没有见过他,听外面的人说,他已经死了。可是我不信。他极其注重门派传承,冒险之前不可能不做任何交代。这柄剑他总是放在医院里,说可以镇邪,但是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把普通的古剑,无灵气灵物附体,也就只能充当个心理安慰。那一次,他带着这把剑离开,现在剑被贩至海市,人却不在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死了。”

        他说起“真的死”三个字,倒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燕非凝视着他:“玄青,你喜不喜欢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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