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与婳珠的预料完全相反,沈婳音什么都没做,反而过出了一番与世无争的味道。

        然而,有桩蹊跷藏在沈婳音心里,到了第十日,她的纳闷之情从一大早就挂在了脸上,下不去了。

        沈婳音叹气的频率越来越高,连紫芙都瞧出了不对。

        “姑娘有任何事不顺心,只管和奴说,奴定竭尽所能帮姑娘想法子,姑娘可别独自个儿闷在心里,奴瞧在眼里也不好受。”

        “这几日,可有患者到府上寻我?”

        紫芙舒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棘手的烦心事,原来是别人的事,“没有呢,如果有,门房立刻会来通知姑娘。”

        沈婳音点点头,继续支着下巴叹气。

        进府至今已经整整十天了,沈婳音始终没有等到昭王府的人来接她换药,就连假托他人之名请见的都没有,实在奇怪。

        楚欢的伤口必须每三日换一敷新药,药里除了促进创伤愈合的成分,还有化解箭毒的解药,都是沈婳音亲自研制的。

        两月前,楚欢在战场上被毒矢贯穿了右肩胛骨,若非年轻康健、根基扎实,只怕当场就没了命。

        箭上的毒在中原少见,军医们又以外伤见长,对这等外邦之毒束手无策,便求助于见多识广的民间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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