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孟懿朗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看着从自己开始说分开就一直保持安静的安宁,想着她跟了自己五年,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开口:“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还可以来找我。”

        孟懿朗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他心情好的时候恍若世界上最有绅士丰富的男人,他可以为女人做出很多别人看起来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若是他心情不好,他就会变成为史上最残暴的暴君,他暴戾乖张到让人不敢呼吸的地步。

        孟懿朗的女人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同那些女人分开时,孟懿朗从未想过在见面或者再次提供帮助这个选项。

        在他看来,男女关系与钱货两讫几乎可以划等号。

        他已经付出了相应的金钱,自然没有必要为这个货物的售后继续买单。

        安宁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他主动想要为她的售后买单的女人。

        听到孟懿朗的这句话,安宁先是一愣,尔后才浅浅的笑了下:“谢谢孟先生。”

        对孟懿朗来说,安宁就是一个他以前喜欢,现在不再喜欢的女人,他提供帮助了,安宁说谢谢,以后便不会有再多的联系,所以,孟懿朗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便走进电梯。

        随着电梯门缓缓关闭,安宁的眼眸渐渐变成浅浅的红色,在电梯门合拢的瞬间,一滴泪珠顺着安宁的眼角缓缓落下,濡湿她胸前的一小块布料。

        在电梯关闭的瞬间,正在跟宋清漾发消息的孟懿朗若有所感的抬起头,刚好看到安宁眼角划下的那滴泪,就像是重锤重重砸向心口,又酸又涨的感觉让孟懿朗拧起了眉头,他三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出现了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失控感,孟懿朗忍不住按在胸口,用理智压下这种感觉。

        等电梯楼层不断向下,安宁抬手擦掉眼角的那滴泪,转身回屋。

        相较于这套公寓,安宁更喜欢住自己出道后赚的第一笔广告费买的那套小房子。

        如今孟懿朗要跟她一拍两散,她自然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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