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候夫人见镇国候已经冷静,叹了口气,抬手用帕子在眼角上擦了擦,低声说:“你我夫妻多年,我是怎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若是没有一点证据,我会胡说?”

        “那事是杜伦从青柳嘴里问出,青柳说,陛下向她承诺,只要她能给晨儿下满五年的药,就收了她,那等虎狼之药,不过半年,晨儿的身体便亏空一般,若是五年,即便不死,也怕是只剩一口气了,你可知如今京城在传什么?”

        镇远侯才回到京城,怎么可能知道京城在传什么?

        “京城都在传,晨儿身体亏损,无法孕育子嗣。”说到此处,镇远侯夫人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面容几乎扭曲的说道:“晨儿身体亏损不假,但也只是子嗣较一般人而言比较艰难,无法孕育子嗣这一说纯属胡说八道,若不是有人纵容,怎么会在短短的几日之内传遍京城?夫君,我知道你与先皇感情极好,但,如今的陛下,不是良主,即便你不在乎,但你也要为闫家四十口人打算。”

        听到镇国候夫人说闫家四十口人,镇国候的面皮颤了颤,片刻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忠君爱国不假,但是他也爱家人。

        如今楚帝来势汹汹明显是要他一家老小的命,闫晨已经入宫,其他人,无论如何,他都要包下来的。

        晚上洗尘宴。

        因为心里有事,镇国候格外沉寂,哪怕是楚帝不断活跃气氛,镇国候的性子也不太高。

        不过镇国候年事已高,且此处战事,他的得力干将死在了战场上,他心情不好也属郑晨,虽然楚帝不喜镇国候沉着脸,但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忍不住翘了翘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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