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因为玖玖工作能力而臣服的助理在清楚玖玖占据的股份优势之后，对玖玖更加的信服。
玖玖抬起眼皮扫了黎振洋一眼，视线掠过他看向黎九歌，以及站在黎九歌身边的秘书，开口：“昨天晚上九点，你在哪里？”
黎振洋一进来就大呼小叫，所有人都以为玖玖必然会先对黎振洋下手，没想到玖玖直接无视黎振洋，最先提问黎九歌的秘书。
玖玖最先提问自己的秘书，黎九歌愣了下后下意识的看向小李。
众人视线齐刷刷的聚集在小李的身上，让自从进入玖玖办公室就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小李身体瞬间绷紧，额头更是瞬间沁出点点冷汗，却坚持咬牙说：“昨天晚上九点，因为手里的文件没有处理完，我留在公司加班，门卫李叔可以替我作证。”
玖玖翻了页手里的资料，手里的笔顿了下，继续问：“十点呢。”
玖玖的嗓音不悲不喜，但却给人浓重的压迫感，本以为自己已经回答玖玖的问题的小李，没想到玖玖又抛出了一个问题：“十点钟你下班了吗？”
小李一边不停擦着头上冷汗一边磕磕巴巴的说：“应该下班了吧，昨天事多，我比较忙，没有看时间。”
“昨晚怎么回去的？”
“开车。”
“走的哪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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