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玖的眼神带着看透一切的了然，嘴角勾起的弧度让她的表情看起来嘲讽味十足。
似乎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以卵击石。
刘凯康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瞬间看穿了一般，遍体生寒，他下意识的看向玖玖的红酒杯，却看到刚才给玖玖身上洒水的那个服务生已经将红酒杯拿起朝警察走去。
即便他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但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拿走那只红酒杯。
刘凯康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心里不断的回响着‘完了’这两个字。
看着刘凯康瞬间苍白的脸，玖玖就知道，刘凯康已经明白，他的事情被自己发现了。
看着拿着视频监控画面同警察说话的玖玖，刘凯康的身体越发寒凉，他本以为玖玖只是一个单纯好骗的富家千金，没想到她竟然什么都知道。
如果她早就知道自己给他下药的话，那么之前的那么多次约会，是不是……
想到这里，刘凯康瞬间溢出一身冷汗。
刘凯康缓缓阖上了眼帘，他知道，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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