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被玖玖挥苍蝇一样挥开的南星离开便站起来说，“就是就是，当初我可是加班熬夜看了一个晚上才看完的。”
听到南星的回答，秘书长露出了满意的笑来，等她再回头看向玖玖的时候，面上就带上了化不开的寒冰，只听她说，“看看别人，再看看你，羞不羞愧。”
“我为什么要羞愧。”玖玖眼眸清澈如同一汪水，看着秘书长道，“我看过的资料我每一个字都能记在脑子里，她能吗？”
玖玖看着南星问，“你敢保证，这些资料的每一个字，你都能记住吗？”
秘书长立刻侧头看向南星。
被秘书长目不转睛的看着，南星表情一滞。
她虽然是走常规程序进来的，但她又不是天才，资料那么多，就算她熬了一个通宵，也是跳着看完的，再给她一个月时间，她都不可能全部记住，更不要说一天时间了。
此刻被玖玖质问，刚才还十分得瑟的南星被秘书长那射线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只能吞吞吐吐的说，“时间过去的太久了，我怎么可能全记住。”
南星回答让玖玖瞬间笑了。
玖玖看着南星，笑着说，“看了没记住，那跟没看有什么区别？”
玖玖再看秘书长，“我虽然没有看完你给的所有资料，但是只要我看过的，我全都记住了。”
秘书长一脸不信的问，“你全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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