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凡凡说自己的真名，玖玖抬起眼皮瞥了苏凡凡一眼，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嗯。”
见自己说对，苏凡凡越发得意，“你父亲教孙程是不是？”
玖玖再次点头，也明白了苏凡凡今天来是想要干什么。
玖玖再次点头，让苏凡凡越发的充满自信。
苏凡凡看着玖玖说，“一年前，你父亲贪污公司财务入狱，后在狱中畏罪自杀，这事你应该清楚吧。“
苏凡凡说孙程时，玖玖的眼眸就沉了下去，等她说道孙程在狱中畏罪自杀时，玖玖出声，“谁告诉你我爸爸是畏罪自杀的？”
苏凡凡说的十分坦然，“贪了公司那么多钱，就算出来也没有办法还回去，他除了自杀还有别的选择吗？”
玖玖的眼眸一瞬间沉了下去，本来黑色的瞳孔此刻就像浓的化不开的墨水一般，直勾勾的盯着苏凡凡，面无表情的说，“我的意思是，谁告诉你，我爸爸有罪的？”
玖玖的眼眸就像是黑洞一般，恍若要将苏凡凡所有的思绪全都吸引下去。
苏凡凡自觉的巧舌如簧，但此刻却被玖玖的质问的张口结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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