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从表面上看来就是这样子。
将手中最后一块糕点吞吃下肚，玖玖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女鬼，开口，“你想不想变成人？”
女鬼惊讶的看着玖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刚才说什么？”
玖玖再次重复，“你想不想变成人。”
玖玖补充说明，“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便把你恢复承认。”
玖玖的话极为匪夷所思，女鬼沉默了许久才缓慢开口，“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帮我去监视一个人。”玖玖拿出一颗药丸，放到女鬼面前，说，“那个书生说的没错，京城里的大部分人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而且，这里的贵人也比外面的多的多，你稍不留意，便会被那些人身上的气势所压，即便是你这样的厉鬼，也在京城呆不下去。”
完全不知道这些的女鬼呆呆的看着玖玖手中的药丸，问，“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可以让你不再惧怕那些气势的东西。”玖玖将药丸放到女鬼的手中，“只要吃下他，就算是真龙天子在你面前你也无所畏惧。”
“给我这种东西，你到底想让我帮你干什么？”
玖玖眨了眨眼睛，笑着说，“我想让你帮我监视一个人，帮我留意他的一举一动，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一旦他有异常，便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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