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为云舒杀了这群道貌岸然之徒之后,她便可以回到系统空间。

        就在玖玖筹划自己该如何躲避跟莫宇的接触的时候,云泽突然的不行了。

        如同失去了养分的花朵一样,一夜之间,云泽便枯萎了下来,就连平日里光洁的胡须也变的乱糟糟的,原本还俊秀的面容瞬间就变成了风干的橘子皮,苍老极了。

        云泽握着玖玖的手,瞳孔混沌,看玖玖的眼神带着不舍与难过,还有没能看到玖玖穿上嫁衣送她出嫁的难过与内疚:“舒儿,师父不行了。”

        感受云舒手心干燥与粗糙,玖玖用力回握住云泽的手掌,安慰着:“师父,掌门已经派人去找医仙了,你一定会没事的,你不是说要看舒儿穿上嫁衣当新娘的模样吗?”

        “咳咳……”云泽轻咳两声,带着憧憬的看着远方,嘴角勾起仿佛已经看到玖玖穿着嫁衣的模样,许久。

        玖玖轻轻唤了声:“师父。”

        “……”

        一片寂静,玖玖抬起头,云泽已经咽气了。

        云泽的面容苍老如同风干的橘子皮,但嘴角却带着一抹很淡很淡的笑,玖玖心肝颤了颤,不属于自己的情绪迅速占领高峰,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不一会儿,身前就出现了两摊水渍。

        玖玖只觉得心口仿佛有些发酸,嗓子发干,心脏更是不断的加快跳动,仿佛喘不过气来一般,许久,才哽着嗓子喊出声:“师父。”

        声音悲戚带着绝望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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