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elf
酒宴本该延续至深夜的,可苻坚却一反常态,早早就起身离席。
问及原因,他也只是笑着敷衍过去,并不细说。
慕容垂亦不解其意,顺从地跟在苻坚身后,不问任何多余的问题,也不做任何多余的事。
但他也察觉到了些微反常之处,从某个时刻开始,苻坚就突然变得沉默,嘴唇抿得紧紧的,绷成了一条直线,眼神也不复以往般和善,整个人看起来阴沉得有些吓人。
难道是大秦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垂暗自揣测着,可是他只愣了一会神,就发现居然已经被苻坚甩开了一段距离。
他连忙追上去,重新跟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
可是苻坚的脚步却越来越快,急促得甚至有些凌乱。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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