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越泽根本说不出话来,他还坐在原真背后,环着全身无力的原真倚靠着他半坐着,只凭着本能与确认的目的伸出另一只手拢住原真的一边嫩乳。

        手中抚摸的触感细腻温软得几乎让他战栗,拇指小心地轻抚那蕊挺立的乳尖,微微按下抚弄。倚靠着他的原真突然身躯震颤几分,仰头倒在他肩上,敏感的乳尖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未经事的僧人没来得及压抑住,呻吟出一个惊促的音节。

        “啊啊……!”

        贺越泽立刻感到自己方才本就有些刺激得半勃的器官,已然硬得发疯。

        他根本等不及变换姿势再去触碰原真,保持搂着原真半坐着的姿势就再次将唇舌贴上原真的肩颈,一边手上越发放肆地狎弄摩挲已成俘虏的乳尖,一边在敏感的肌肤上肆意啜吻品尝着,唇舌一边游移还一边问着为难原真的问题。

        “哥哥?这是什么?你不是说受伤了吗,出家人不打诳语,哥哥该罚。这明明是女人的奶子,哥哥难道其实是女子?”

        明知这问题无稽,原真的骨架身形便与女子截然不同了。原真虽也常年修习,并非吃不了苦受不得痛的人,但这全身无力受人淫玩的刺激,却从未尝过。

        这副身躯与常人不同,着实是极为敏感,更要命的是那一直被藏着的双乳,稍一挑弄就溃不成军,偏偏此时还无法提力抵抗,被贺越泽毫不遮掩的言语臊得抿紧了唇。

        “哥哥好敏感……离家是因为这个吗?只有这寺庙里才有法子藏住你这奶子吗?还是你这敏感淫荡的胸脯离不得寺里的男人?”

        乳尖被贺越泽用指甲不断打转轻点、指尖揉弄搓动,肩颈侧与耳垂后都没被贺越泽的唇齿放过,吸吮之间甚至伸出了舌尖舔舐,动作里是渴求已深的贪欲。

        陌生的快感逼得原真眼中都湿润了一层,本能地绷紧了脖颈仰起头,思绪也被打得凌乱,下意识颤着身子咬住下唇抑制声音,却听着贺越泽越说越离谱,还要污蔑寺里的其他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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