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懂她的弱点，程子沫被锻链得坚强，除了杨佑轮以外的所有事。
「……好。」
暗自捏了自己的大腿，她懊恼的叹了口气，因为她知道自己一定会答应，如果是为了让杨佑轮变得更好的话。
真是的，没骨气
「杨佑轮太Ai周晓晓了，但是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逝者不会复生，生者要学会怎麽走下去。悲伤会永恒存在，但是偶尔在想起她的夜里哭一下，就够了，不是永远都困在这种情绪里走不出去。」
「周晓晓不会喜欢这样子的，Ai着他的人也不会希望，对吧？」张茗里知道程子沫不会拒绝，应该说，她可能早就盼望着杨佑轮能够看着她，直视的是程子沫而不是周晓晓。
「离开吧，如果可以我想请你永远的离开他，到另外一个国家生活都好，机票什麽的我们都会帮你处理好。只要你在的每一天，他只会一直把你当作第二个周晓晓而已。」
「嗯、摁……」程子沫蹙眉，她明白张茗里的意思，但她不想离开杨佑轮，哪怕只是替身。她虚弱的问：「我，可以再想想吗？」
「恐怕没办法很久，杨佑轮去扫墓大概明後天就会回来了。我知道突然要做这个决定很残忍，也很没有道理。但这是我们想出来最好的方法吧，工作、食衣住行，只要是你需要的，我们都可以安排。」
张茗里递给她三张烫金滚边的名片，分别是她本人、任昕玮，还一个她有在电视看过的企业小开的名字。「今天半夜以前告诉我你的决定好吗，我们尊重你的选择，我们提出的建议也只是建议而已。」
「最後决定的人，是你。离开心Ai的人很难过，但是你愿意继续看杨佑轮这样消沉吗？他他妈上个月花了十七万，你以为他真的是去买机器吗，不，他去买了晓晓以前最Ai的画。」
「你舍得？反正我是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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