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会被余诺一打拳打Si吧,我竟然敢吼夯歌,还是最派的那种。

        但惊讶的是,他没有。

        余诺没有骂回来,他只是失去力气般的靠着墙坐下,眼神涣散,但却有点孤单。他苦笑着说:「原来你是要讲这个啊。我想,我知道我做的事,那你能听我说个故事吗,你听完再想想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就会知道为什麽了。」

        看来我是没有拒绝的选项。

        接着是午休,下午第一堂是自习课,我叹气,明明是要来骂人的,就变成听这个Ai翘课的男生讲故事。

        我传个讯息跟风季说我身T不舒服,去保健室休息下午的第一节课,他回了个贴图後我叹了一口气,还是认分的坐下了。

        「我的初恋是在国中的时候,我们国二开始交往,那时候的我,你应该无法想像吧!全校公认最hUaxIN的男生曾经很专情,我很黏她,对我来说她就是我的全世界。所以当我失去她之後,我等於失去了全世界。」

        「我颓靡了好一阵子,怎麽做都好不了,失恋歌、吃火锅、大吼大叫又郁闷、喝酒,我能做的都做了,就是好不了。」

        「後来某一天我突然想到,她说过她喜欢这间学校,她会把这所学校放到第一志愿,我就是为了这句话才拼命读书考上的,结果当我站在了我们曾经一起讲过要来的校门口。她走了,她出国去留学,留我考到个失去意义的学校。」

        「所以说,谈恋Ai的时候千万不要把任何一个人当作你的全世界,因为当你的柱子垮掉了,毁灭的是所有,但你在乎的东西还有很多。」我跟他并排靠着墙壁坐着,说着说着他轻敲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就是在跟你说的,白痴。你长的一脸就是会Ai一个人,Ai的要Si的样子,千万不要这样。」

        我撇撇嘴,你又认识我了?但我没打断他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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