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圈里人换nV人跟换衣服似的，会不会没多大力度？”跟班表情犹豫。
“你不知道，”杨董转了个身，看着陆晟和程诺走远的方向，“能带进这场子里的nV人，要么是跟着入了行，要么出门就要被杀，陆晟这个人，从来没带过nV人，这个nV人一定不一般。”
“听杨董的。”跟班点了点头，朝身旁几个人使了个眼sE，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刚才那个人跟你说话，你为什么不理？”程诺一头雾水的被陆晟拉到一个角落，现在的她好像也没有怎么害怕，反正陆晟说了不会伤害她，在他身边，安全应该还是有保证的。
“记住，知道的少一点就活得久一点。”显然陆晟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一会儿带你去见嘉爷，外国语大学日语系大二新生，别说错了。”
“啊？”程诺反应了好一会儿，陆晟这是在教她骗人？不用他教她也会啊，这不顺口就来的么。
“别说错了，”陆晟又强调了一遍，“学籍已经给你做好了，其余别多嘴，听着就行。”
“学籍？”程诺嘴巴大得能塞的下一个J蛋，“说伪造学籍就伪造学籍啊？你们这帮人……”程诺想说点什么，又收住了，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着到时候出去了一定要带着警察局人马过来端了他们的老窝。
“别耍小聪明。”仿佛看穿了程诺的想法，陆晟把大手放在程诺的发顶，“你乖乖听话，就一定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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