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他对着收音口喊着,「我是你哥,可以开门让我进去吗?」

        「你知道…说得更大声她也不会因此听见,这是手持听筒。」

        「呃…可以帮我跟她说吗?」

        「当然,但只是说一下,你这样有点怪对吧,没有通知就突然跑来之类的。」

        「所以现在不适合吗?」

        「怎样又能称作适合呢?抱歉,你等等。」她说完传出了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

        「老哥?」彦森还来不及解释妹妹就接手了,「怎麽突然就跑来了,先讲好喔,我没钱借你,而且我会跟妈告状。」

        「如果不是借钱的话你就不会告状了吧?」

        「这样嘛…我想这有商议空间,先进来再说吧。」娜娜语毕大门锁立刻弹开。

        彦森叹了口气按下电梯钮,试着不去多想事情会变得多糟,同时拒绝回忆娜娜难Ga0的个X、并且後悔没有直接扑向纠缠晴的恶灵和它一决生Si,这样至少还可以避免被羞辱,现在他可能得带着破碎的自尊下葬。

        「为何我会想到下葬?」电梯攀升而上,密闭的空间使喃喃自语变得太大声,反正没有别人,彦森也没有收敛,「难道我不是一直偏好火葬吗?是什麽造成了我的思想与潜意识脱节,因为所有影视作品在表现丧礼时,都是一群人围在坟前慢动作表情特写外加悲伤音乐、还是说这不过只是民族文化上用语的习惯与否?或许是火葬的历史b起土葬来的短,又或者是土葬的接受度仍——嘿!娜娜,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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