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照S着房间,如同白昼,不是梦。姜仪一觉睡醒,环顾四周,x口隐隐作痛,烦躁之情油然而生,这里无风无云,更不知白天黑夜。

        开玩笑的吧,怎么会有人真的把人关一辈子呢?姜仪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平平淡淡的生活因为一场意外被搅得翻天覆地,不仅没有了自由,连生命都要受到威胁。姜仪愤懑,这得走多大霉运才能撞上。她自责,当初拿到U盘就应该直接丢掉,来历不明的东西就不应该碰,怪自己,都怪自己!她伤心,家人要是联系不上她该有多担心,多难过,眼见他们多了皱纹,长了白发,晚年还要提前经历生离Si别……

        “爸,妈,对不起。”想到父母,姜仪心如刀绞,悔恨与自责交织,她痛恨那人泯灭人X,更痛恨自己的无能。姜仪缩在床头,紧紧地抱住自己,指甲陷进r0U里,越陷越深,除了大哭一场,她还能做什么?

        时间在这间房里仿佛是静止的,大哭一场后的姜仪平静了一些,她红着眼睛下床走到桌边,不知何时被送上了新的饭菜,姜仪自嘲一笑拿起筷子,米饭sE泽晶莹,r0U鲜nEnG,菜爽口。

        “叭嗒。”一滴泪落在手背上,如铁水般滚烫,姜仪甩甩手,擦g泪痕继续吃饭,眼泪却像卸了闸的山洪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怒火轰然冲顶,她毫不留情地扫落碗筷,掀翻桌子,房间里一时乒乓作响。还不够,此时此刻她积蓄着无穷的力量想要破坏,就是想让进来的人看看她强烈的反抗的意愿,她掀了被子,扔了枕头,揣着床,环顾四周,奈何房间里的摆设太少,y生生搅散了这团火。连日来也不知哭了多少次,她恼怒自己,又为自己感到悲哀。

        小小的房间里,姜仪从东南角走到西北角,又从西北角走到房中央,时而踱步,时而疾走,时而蹲坐,时而面壁。姜仪头抵着墙壁,急躁地想:Si吧,如果真的要被关一辈子,那不如Si吧。

        脑袋重重地磕着墙,一声声越发响亮,姜仪整个人混混沌沌,无所适从。渐渐的,思绪飘飞不受控制,现实中真有人撞墙而Si吗?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姜仪感同身受地想,她r0ur0u脑袋,撞出一块大包,疼痛有效地分散了注意力。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姜仪信奉这句话,工作之后的人生不再一帆风顺,没有父母的庇护,所有难题必须自己扛下来,年复一年,她总结出不少经验,而分析问题也变成了她的强项,只不过这回的问题太大了。

        活着,刚才激烈的举动让姜仪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渴望活着,以此为前提,想尽办法也要脱离险境,但是怎么做,是个大难题,首先必须重新分析整个事态。想到这里,姜仪愈发坚定自己的信念,往日的理智和逻辑逐渐回归,她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回忆。

        “十天前的晚上你是不是撞见了一个人?”

        “还记得那个人当时的神情吗?”

        “你很聪明,但是聪明人也会有破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