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望着桌面上的枸杞茶,突然想起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让方悦b着自己喝红糖水的事情。

        “对啊,这种执念让你把她喜欢的东西强加在我身上,成功地让我更讨厌任何甜食了。”她说。

        祁瑾言一愣。

        盛夏越是看他这样的表情越是爽,说出的话更是犀利:“红糖水根本没有用,远远没有布洛芬的效率高;任何甜食永远没有治愈心理效果,它只会让人觉得反胃;粉sE的裙子只会让人觉得傻,根本不会是可Ai——”

        盛夏见他脸上的愧疚之sE渐浓,觉得自己有点恃宠若娇了,这要是以前她敢这样嘛。

        难不成他真的喜欢自己了?

        盛夏想不出来自己哪里会被喜欢,过去三年里,她只是个替身。

        在她潜意识里她不过是个替代品,随时都会新的替代品取代自己。

        关于盛夏的负面新闻很快就降了热搜,祁瑾言在剧组附近的酒店住了三天,只见到盛夏两次面。

        第三天,祁瑾言拦住她的去路:“盛夏,我们聊聊。”

        盛夏以为她说的已经足够清楚,那些她不喜欢的东西,不想再去T验,也不想再去T验不平等的对立关系,更不愿意地卑微地面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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