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知刃回来的消息已是深夜。

        那个时候她刚完成卡芙卡交于她的任务不久,急匆匆回来便听到刃负伤归来的消息。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哪天要是不受伤才是罕见。”银狼习以为常道,眼珠子一动不动,将眼前庞大繁杂的各种消息映入其中,浮空的电子文字正在快速飞过,她看了一眼不由觉得眼晕,于是只好低下头。

        她踌躇了半刻,不安抿唇,声如蚊呐:“那我、我可以去看他吗?”

        银狼心不在焉:“随便。”

        “可以哦。”

        卡芙卡端着咖啡走来,肩上披着大衣看起来很暖和。

        “嗯,看起来任务完成情况似乎很顺利,辛苦了。”卡芙卡微微笑道,“他一回来就躲房间里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去找他。”

        “谢、谢谢!”她不知所措又放松般深吸一口气,贴着墙角尽量避开光亮的地方,往深处的方向移动。

        “哦对了,”卡芙卡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对她说,“对于不配合的病人,可以试试罗浮丹鼎司最新出的[昏迷酒精]。就放在门口。”

        当卡芙卡再次收到一小声迟缓又饱含迷惑与感激的谢谢时,银狼终于将目光挪开落在微笑的女人身上,“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卡芙卡低头看到咖啡平静水面自己的笑容,声音稍低,似是耳语:“倒也没什么。偶尔也会想要让总是不听话的‘同事’吃点能长记性的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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